“你偷看内部资料我没必要生气。”
她盯着明瑶，皮笑肉不笑地说：“以苏小姐的脑子也看不懂资料。”
“我的担心完全是杞人忧天。”
在徐思甜嘲讽明瑶时，一道人影出现在会议室外。
明瑶狡黠地笑了起来，只是一瞬，便掩藏在泛白的脸上。
徐思甜这么喜欢发挥，干脆借着这个机会，让她好好在裴司屿面前表现一番！
“徐小姐，你说的对。”
“呵呵，看来你还有自知之明。”
明瑶眨眨眼，两滴眼泪恰到好处地落下。
她低着头，咬住下唇，盯着脚尖，哽咽地说：“我承认我学历不好，也没资质留学，只能在公司当一个小小的前台。”
“我偷看内部资料是我不对，但我……”
她顿了顿，头埋得更低。
徐思甜趁机踩上一脚，戏谑地说：“你不会要说你看个资料，发现了问题吧。”
她仿若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咯咯笑了起来。
“我们开会都没发现资料有什么问题，你一个低学历的废物又能看出什么？”
明瑶收紧拳头，巴掌大的小脸上挂满泪痕。
她盯着徐思甜，倔强地辩解：“我不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