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萧沉玉……
眼见他翻飞起落，斩杀数人。
萧音泄力一般，呜呜痛哭起来……
萧沉玉急切地击杀最后一人，手足无措地蹲跪过来。
他怕自己满身血迹吓到小姐，还脱掉了外袍。
“小姐……”
不知道该怎么哄她……
“是属下回来晚了，让小姐受惊了……不然……您，打我几下出出气？”
熟悉的台词，叫萧音终于破涕。
她也不含糊，说打就打。
只是小巴掌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打在身上也不痛不痒的……
见她终于不再哭了，萧沉玉也是松了口气，环顾四野，小心地问：
“他们呢？”
萧音抽泣着，指着悬崖：“下面……”
？
萧沉玉惊讶于小姐的表达，疑惑这样的反应，是不是太过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