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它们有思想吗？”
“现阶段看来，尚未修出灵智。”谢辞尘道。
白栀抓住其中一把剑，剩下的所有剑的光芒都灭了一下，似乎很失落。
她再松开，假意挑选，那些剑又立刻拥挤过来，争先恐后的想要钻进她的手里。
这真的没有思想吗？
“没有。”谢辞尘说，“只是灵器本能，它们受师尊的气息所影响，甘愿臣服于师尊，为师尊所用。”
“嗯？”白栀疑惑的抬眸，“你怎么能听见我心里想什么？”
剑光潋滟下，她那双带着困惑的美眸闪动着，谢辞尘眼神一顿，嘴抿了抿，没有答话。
“本尊想起来了，方才因周围声音太闷，开了心音未关。”她说着，将心音关闭。
少年的视线一顿，失落和戾气一起涌了上来。
白栀的视线再次落在这些剑上。
只是帮谢辞尘抓破军，选把品阶好些的就行。
她已经有饮霜剑，没必要拿这里面的剑魂，还是留给需要它的人。
但这些剑只是看起来造型不同，放眼望去全是白花花的一片，要怎么判定好坏？
她想了想，指着里面发出的光最亮最大的那一支：“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