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少年不太自然的声音传过来。
“……师尊想听什么样的？”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白栀头都没回，将剑挂着照明，清理着地上的东西：“不知道就算了。”
“……”
少年的眼神少有的带了些委屈。
又很快藏匿踪。
“何况你不是已经说过了。”
“但师尊似乎不太满意弟子的表现。”
“嗯，不满意。”她语气坦荡，已经没了方才的可惜，只道：“但本尊说了，说一次就放过你，不食言。”
他顺着那条路往外走。
“谢辞尘，别走出去了。”
少年停住步伐，等了几秒，她都没再唤他过去，便直冲冲的向外走。
可靠近边缘时，又停下来。
面如冷霜的清理尸骨。
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脚上，抬眸看了白栀一眼，她的手上提着那把剑照明，微微偏头在看墙上刻着的法阵文字。
白玉似的手指触在墙面上，摸着纹路向下。
他收回目光，将原本踩在阵法边缘的脚伸出去一些，一半踩在阵法里，一半沉在外面不见光的黑暗中。
她不要他出去，他偏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