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老者霍然转头，一双漆黑眼瞳死死地顶住赵天恒。
“因为你已经死了。”赵天恒语气淡漠地说道。
“我，死了？”
老者指了指自己，满脸茫然。
一旁的许川眉头微皱，他早已察觉到眼前的老者并非活人，只是因为心中的一股执念才以为自己一直活着。
他之所以没有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指出，就是担心会让老者目前的平衡被打破，到时候陷入暴走状态。
毕竟拥有元婴期修为，就算不是活人，战力也不是在场的人能够撼动的。
许川转头看向面无表情的赵天恒，眉头微皱，他不认为一个出身龙虎山的天才人物会看不出来这一点。
但他现在既然做了，那必然有他的目的所在。
就在许川思考赵天恒究竟想要干什么的时候，高台之上的老者果然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
“死了...我竟然死了！”
“是啊，我早该死了...”
“不！我没死！”
身形佝偻的老者自言自语，面色不断变幻。
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到最后竟然直接朝着众人猛然咆哮一声，周身恐怖的元婴境气息忽然爆发。
在场众人除了许川外，都是结丹初期的佼佼者，然而在面对老者突然爆发出来的恐怖气息，不少人都闷哼一声，甚至有人直接跪伏在地。
许川暗自运转起长生道法，一股精纯的灵力顿时遍布全身，如同一件铠甲一般，将如山般压来的恐怖气息卸掉大半。
他虽然连着后退三步，但终究是硬抗了下来。
一旁负手而立，仿佛不受影响的赵天恒见到这一幕，眉头微微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