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恬露出一抹乖巧的笑,她此时看上去极为腼腆:“过去的几年里一直不停的麻烦您,真的很不好意思。”
亚历克斯没说什么,只是将苏恬带到一个圆形书桌前坐下,两人面对面。
“你对虫族很感兴趣。”亚历克斯给苏恬倒了一杯咖啡,他拉花的姿势很娴熟,像是专门练过。
“很难得有人族对虫族感兴趣。”亚历克斯将咖啡推至苏恬面前。
这句话更像是试探。
苏恬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不慌不乱。事实上她早已经习惯了亚历克斯的试探,虫族五族陛下里,他最像一个合格的政客。他的话语中永远带着钩子,用来筛选和引诱出他想得到的信息。
“之前不感兴趣。”虚拟的温度蒸红了少女的脸,她睫毛微颤,像是强装镇定:“从得知您是虫族之后,开始对虫族有了好奇。”
苏恬放下咖啡杯,清澈漂亮的眼眸看向亚历克斯:“所以,虫后真的可以割除腺体吗?”
亚历克斯勾了勾唇:“历史上只有一例,并不具有普适性。”
好吧,虫后每一代也只有一个,根本不存在什么普适性。
“而且过程很痛苦,虫后的腺体是流动的,她需要集中精力将腺体固定在一个位置,而且要保持全程清醒。”
“这意味着她不能得到任何麻药的辅助。”
苏恬听到后反而松了一口气。只是单纯的疼痛啊,她可以忍受。
“那和普通人族ga割除腺体仿佛没什么区别。”
亚历克斯摇头:“虫后是一种很狡猾的生物,或者用你们人类的话来说,是一个美丽废物。”
亚历克斯用的字眼很重,苏恬蜷了蜷手指。
“如果只是一个单纯的美丽废物,养着也不是不行,可她们偏偏有控制虫族的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