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恬眼前一黑，她大概也罪不至此？
“可是那些星球也有很多居民，星际联盟应该不会同意。”
男人冷哼一声，表情有些轻蔑。
“赫尔曼，你就这么想她死吗？”
苏恬很少直呼他的名字，赫尔曼有些惊讶，心脏跳动的速度快了几分。
听到她的问题，赫尔曼挑眉：“那不然呢？谁想自己的情绪感情完全被一个人掌控？”
苏恬低头笑笑，不得不说，他说得很有道理。
“可是有时候未必需要杀戮来解决，我听说可以安排虫后做腺体割除手术。”
赫尔曼哼笑：“但杀戮一定是最快的办法，也最奏效。”
“不过……”
苏恬一抬头，赫尔曼出现在离她极近的距离，甚至她只要动一下，他们的脸都能贴在一起。
赫尔曼长了一张乖张恣肆的面孔，一张……同样极符合苏恬审美的脸。
苏恬面对如此美颜冲击，惊得屏住了呼吸。
“你是怎么知道虫后腺体割除手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