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都有吧。
苏恬再次进入广撒网的状态。
她去找了亚历克斯，乖巧地表示要用掉那个承诺。
亚历克斯挑了挑眉。
苏恬开口：“我想要您成为我的男朋友。”
亚历克斯俯身亲吻了苏恬的鼻尖：“如你所愿。”
苏恬并没有和亚历克斯相处太久，便又去全息世界找迦南。
迦南对于苏恬主动在全息世界找他这件事十分兴奋。
他拉着她去自己的空间。
先进入眼底的，是一望际的黑暗。随后，苏恬在黑暗的中央，看到了一棵树，在黑暗的空间里散发着柔和的白光，伴随着绿色光点一明一暗，枝叶藤蔓一般向下垂着，舒展着风摆动。
苏恬屏住了呼吸。
“你喜欢这棵树吗？”迦南站在苏恬身边轻声问道。
苏恬点头：“它太美了。”
苏恬联想到古地球传说中诞生精灵的精灵树。
她说出口后，迦南思索了一瞬：“精灵树吗？这个名字很好听。”
迦南觉得苏恬比昨晚要主动了很多，昨夜的苏恬并不肯太亲近他，放松中带了些许疏远，可到了今天，她甜的像是一颗蜜糖。
苏恬太心急了，她急着让他们更喜欢她一些，但事实上，这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到的。
想要那种感情达到质变，需要积年累月的相处。这很困难，但她忽略了他们本就相处多年。
迦南再次如愿的将苏恬带到“精灵树”上，他满足地亲吻着怀中的少女，少女似乎没什么安全感，一遍一遍的问他。
“迦南，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