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路德维希之前对苏恬的喜欢里掺杂着几分对人类的不屑和赏玩。那么此刻，他仿佛对和虫族八竿子打不到的“爱”有了理解。
这是一种近乎可怕的情绪，会让一个足够理智的人失去自我，一个足够傲慢的人……想要臣服。
不，这不可能。
路德维希再次后退几步。
苏恬原本还有些慌乱，此时莫名语。
他疯了？
两人此刻想法难得一致。
路德维希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路德维希？”苏恬维持住表面上虚假的担忧。
“爱”的前期表现是疯狂的否定，掩饰，像是最苍白力的谎言。正如路德维希此刻，高傲的抬起下巴，姿态一如之前的傲慢，其中带了几分旁人看不出的仓皇。
“不要试图猜测我的心思。”路德维希不知道他此刻一点都不优雅，甚至嚷嚷的很大声。
苏恬皱眉：“我只是担心你。”
路德维希指尖微动，随后左手按住右手：“这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路德维希恼怒自己不争气，继续口不择言：“你不过是我的一个小宠物。”
苏恬眨了眨眼，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好的。”
路德维希话语脱口而出，头脑发热后此时只剩懊恼，想道歉，可傲慢的天性让他法开口。他觉得此时过于混乱，不适合再待下去。
“我先离开了。”路德维希转身便走，心底却立刻焦急想着如何将人族的寿命阈值提高，他法接受苏恬死去。
他要回去翻翻典籍，总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