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经历不够用啊!
“这又是什么意思?还请二叔再教教我!”
“少提这两字,生怕别人不知道啊?”田俭霆板着脸轻喝,旋即又压低声音道:“所谓铺堂,就是你动了真心,在这里养着一人,这人也就不会再接待别的客人,但那花费……啧啧……”
田俭霆摇头大叹:“一月没有几百上千两银子,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那挂衣呢?”
“更贵!小荷才露尖尖角,初尝浅试采花人。鸣鞭炮,点红烛,梳新妆,揭红盖,洞新房。小树啊,玩归玩,可要记得这是教坊司,不能当真啊!”
说完,田俭霆已经招手呼来旁边的龟奴。
很快,搂着一黑衫女人离去。
我呸!
说了一大堆,自己直接住局,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啊?
田小树愤愤不平,走到一无人的小桌前落座:“来壶艳回春,再来一斤上等牛肉,一份十鞭大补汤。”
龟奴见田小树不点人,本是有些不乐意。
可听到这话,立时笑靥如花。
这小三样,就得七十几两银子。
大主顾,有钱人啊!
“公子稍候,小的即刻让人送上来。”
“慢着!”田小树叫住龟奴:“说说,今晚坊里可有什么特别的节目?”
龟奴干笑两声,却是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