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请让我服侍您,体谅这位十天来未曾接受过信息素安抚的野兽吧。”
阿努什卡说着,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拉下拉链,满足地将滴着前列腺液的龟头吞入口中,用舌头去勾冠状沟下的系带,最后猛地一吸将马眼中的腺液吃得干干净净。
“...啊——”时寸瑾被吸得头皮发麻,手下一乱,打出一串乱码,好在时寸瑾即使将它删除——可跳动的插入点许久没有移动。
围观直播的虫族盯着那串闪现的乱码,不明所以。
“菲特今天怎么回事,今天竟然有乱码了。”不明所以的虫族开始天真地发问。
“米兰阁下正面淦我”:楼上兄弟一看就是个单身雌,今晚卡许上将收兵回城。
“今晚吃什么”:卧槽,楼上别瞎猜,从南十字星回这边好歹得十星时,这段时间飞船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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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只是一时的骚乱,不管原因如何,起码直播间的数码小人缓慢地移动起来了。
最后一截刚好是情绪高潮点,不少雌虫很快被调动了情绪,又开始激烈讨论起剧情来。
可他们不知道,直播间那头,时寸瑾一手按着阿努什卡的头顶胯,一手敲字——原本的剧情早有腹稿,只需完善语言。
桌下的阿努什卡顺从地打开咽喉,让龟头顶进食管,用那处的软肉更好地挤压敏感的龟头。
阿努什卡的头也不断地摇晃,舌头舔舐着柱身,口腔鼓起,试图靠着近真空的条件吸出精液,像怎么也喂不饱的野兽。
那根肉红色的阴茎次次顶入最深处,时寸瑾被那蠕动地软肉和舌头服侍地妥帖,终于阴茎跳动,睾丸吊立,射精管大张,一股股精液被阿努什卡满足地吃进了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