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器具惹得喻温伦一抖,感受到器具在小穴里转了一下,在安逸的动作下,原本闭合的鸭嘴器缓慢地打开,将小穴撑了起来,暴露出肉壁和伸出的直肠结。
暗红的肠肉上水光琳琳,怕是时刻不在分泌着淫液,只盼着安逸有兴趣肏干一番。
打开小穴后,安逸没有在管那个空虚的骚穴,而是在喻温伦的身边摆上一些红色蜡烛点燃。
调教室的灯光熄灭,只剩刑台上的烛光点点,烛火的光影在喻温伦的身上摇曳着。
安逸端着一杯红酒,黑胶唱片放映着最为真切的音乐,配合着眼前的受刑的肉体,妙不可言。
吸奶器兢兢业业地开始工作,巨大的吸力将喻温伦本就残破得奶头高高吸起,乳孔外张着,丝丝奶水从中挤出。
原本笔挺漂亮的阴茎已经成为娇嫩的废物,破烂不堪的阴茎中间插着透明的管子,胀痛让喻温伦不知道到底是阴茎先爆炸,还是膀胱被撑破。
细碎的奶水被准确地运输到了膀胱,在已经极限的膀胱内用气压送着奶水进入,喻温伦的阴茎已经彻底坏掉了,就算抖个不停也不能将管子挤出分毫。
灌溉还在继续,喻温伦的奶头被吮吸得酸痛比。
“唔··不要吸了,没有了··嗯哈··”喻温伦费力地摇摇头,本就不算丰盈的奶水在清理安逸鞋子的时候已经亏损许多,此时被吸到乳晕都在吸奶器里悬空。
喻温伦的脖颈青筋暴起,他在刑台上挣扎起来,然而束缚住关节的他,更像是在摇着屁股求欢。
奶头被吸到了极致,甚至连奶子上因为皮肤被扯紧,都透着血管的青色。
玩烂的奶头像是绽放的花蕊,露着其中的乳孔,向外努力地产奶。
吸奶器咔哒咔哒地响了起来,证明已经有三分钟没有一丝奶水地产出了。
安逸奈地放下杯子,轻叹了一声。
在安静地调教室内他的叹息声让喻温伦皮肉一紧,他不认为安逸是见他没有奶水准备放过他,而是···
“呜啊!!不··什么··唔唔··”
没等喻温伦想到安逸的手段,就感觉自己的肠肉似乎被倒入了开水,连皮肉都从内到外发着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