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忘了一个东西。”安逸拿出一团脱脂棉花塞到喻温伦的小穴里。
手指将它刚刚压在了直肠结处,这样可以避免蜡油流得太深,磨具形状不好看。
被烫到的肠肉因为鸭嘴器的支撑,肉眼就可以看见肉壁在不断收缩着,手指蹭过蜡油烫过的地方,它还会颤动几下,邀请着安逸的玩弄。
放好棉花后,安逸拿着已经燃烧许久的蜡烛,凑近喻温伦的小穴口,这样可以避免在空中丧失温度。
安逸的手腕略一倾斜,滚烫的红色蜡油就倾巢而出,比肠肉更加艳丽的红色覆盖了原本的颜色。
“嗬··好烫···”喻温伦缩紧小穴,却被鸭嘴器阻碍着,此时他就如同被撬开了壳子的珍珠蚌,只能颤抖着软肉被把玩着。
随着他们两个人的动作,空气中偶尔有凉风拂过喻温伦被烫得烂熟的肠肉,他没有发现那个叫唤的吸奶器此时安静了下来。
原来从喻温伦小穴被倒蜡油开始,之前枯竭的奶水重新溢出,再一次地往他的膀胱灌入。
接连不断的刺激让喻温伦浑身抽搐,小穴伸出洁白的棉花彻底消失在安逸的视线中,蜡油缓慢地将他的小穴填满。
就剩下最后一支蜡烛,幽暗的烛火让喻温伦根本看不清周围,他只知道自己的膀胱已经憋到了极限,膀胱内的液体处可去,只能发狂地撞击着膀胱口。
剧烈的尿意让身体警惕起来,膀胱持续有着电流电击的剧痛,压抑着近乎把他逼上高潮的尿意。
喻温伦看不见自己的小腹像是怀胎五月的妇人,娇小的阴茎都挡不住他鼓胀起来的尿包了。
要知道他紧致的膀胱能肿大到这种程度,远比普通的膀胱承受着更大的压力。
“真的满了··呜··啊啊··放出去,不要··我不要了···”喻温伦声音沙哑的求饶,身子却一动不敢动。
因为膀胱内的尿液实在是太多了,他现在连呼吸都会让尿液在里面打转儿,过载的膀胱近乎炸裂,他的舌头吐在唇齿外,费力地喘息着。
“真骚。”安逸将最后一根蜡烛放在了喻温伦的臀尖上,摇晃出的蜡油在臀瓣上绽放出艳红的花瓣。
安逸摸了摸喻温伦的尿包,手下的雌虫可怜地颤抖着,“还不,你的奶水好喝吗?”
“···很好喝,谢谢··主人。”喻温伦紧闭着眼,牙齿都在不断打战,指甲陷入掌心,扣出一个个带血的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