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被艳红的蜡油灌溉,肉乎乎的臀肉上顶着仅存的蜡烛,随着他的颤抖溢出蜡泪,连臀瓣上都刻印着花瓣。
安逸关掉了吸奶器,将所剩不多的蜡烛拿下,解开了喻温伦身上的束缚让他平躺在刑台上。
红肿的奶头上还挂着奶水欲坠不坠,平躺之后小腹的凸起更为明显,安逸的手掌压在了尿包上,喻温伦瞬间曲起双腿,口中
像是小猫般发出细碎的呻吟。
他的胸膛不断地起伏着,衬地把奶头更是可爱,安逸见状心头微动,拿起有些暗淡的蜡烛,在喻温伦有些紧张的眼神下,倾倒在上面。
“呜呜··烫··”喻温伦向上挺了下身子,反而让蜡油更近的滴落在奶头上。
微张的乳孔被蜡油一滴滴封死,没来得及凝固的蜡油顺着身体的弧度下滑。
等到最后一滴蜡油流净,调教室内最后一丝光亮也泯灭了。
调教室内只剩下喻温伦粗重的喘息声,没等他出声询问,安逸将插在他膀胱内的管子打开口。
带着他身上温度的手掌压在了尿包上,喻温伦曲起腿,身子不自觉地往安逸身边靠着,嘴里是模糊不清的呻吟声。
“哗啦哗啦···”
报废的阴茎就像是年久失修的水龙头,单纯挤压尿包还不够,若是水流小了,还得捏着管子,用力地在里面抽插搅弄着,才能让这水流快点。
“呜呜··嗯哈··肚子好酸··”喻温伦手指握紧安逸的衣角,因为排泄困难,他这膀胱内的液体得挤上一会,身子的疲惫让他在酸爽的感觉中依旧眼皮发沉,他对今天温柔的情事有些不安。
“吻我··吻我一下,好吗?”喻温伦的声音很小,小到在静谧的屋子内不关注他也听不见。
“呵。”
喻温伦听到安逸的轻笑声,心头泛起一阵苦涩。
然而下一刻,安逸就掐着他的脖颈让他抬头,湿热的唇舌与他的唇齿交融着,津液交换间喻温伦听见了自己胸口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晚安,喻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