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的窒息让他眼白微微翻起,然而没等他汲取多久氧气,另一头的即墨星显然也到了极限,阴茎跳动几下,炙热的尿水尿了出去,两个人竟然前后脚失禁。
安逸有些开心地笑出声,如同孩子得到了有趣的玩具,手按住铁箱,胯部用力地挺动起来。
只见本就硕大的阴茎被安逸的阴茎塞满尿道,撑得整个阴茎皮肉绷紧,而情动的时候略微张开的鳞片刮的雪承悦阴茎凸起不规则的肉棱。
安逸的龟头顶到膀胱口,感受到了雪承悦身体拒绝,他反而兴奋地握住雪承悦的阴茎,一个用力将自己的龟头塞进了雪承悦的膀胱内。
膀胱口仿佛极品的肉穴,紧致湿滑,“咕噜咕噜”的将安逸的阴茎吃了进去,安逸眼前是两个美人咳嗽抽搐的失禁美图,身下更是被那阴茎吮吸的舒爽。
“一群骚货。”安逸想到几个人淫荡的样子,玩弄之心和凌虐之意充斥着大脑,他听到了铁箱内的挣扎哭泣之声,反而双手握紧雪承悦的阴茎。
把他的阴茎当成了类似于阴道飞机杯的存在,肏干之快连马眼口都能看到被抽出的软肉,而安逸更是每一下都要拨出半数的阴茎,又猛地肏开雪承悦的膀胱口,感受着他尿道的抽搐。
即墨星的肠肉暗红湿润,上面的圆环扯得他每次颤抖,都能看见肠肉处喷出一股淫液,而强迫吐出的舌尖,上面的舌环让他比屠宰场的母畜还要淫贱。
洛匀霜也没好到哪去,花穴流出的花液沾湿了贞操裤,那阴蒂被扯得近乎断裂,此时一点风都仿佛是小刀刮在阴蒂上,奶头更是让他连呼吸都不敢扩张胸膛,生怕把奶头扯掉。
铁箱内的雪承悦头顶着铁皮,蹲着的姿势让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小腹被顶得鼓起来,他的阴茎被当成飞机杯情的玩弄着。
冷硬的鳞片将他的尿道近乎撕毁,然而摩擦的快感和割裂的痛楚,让他一时间不知道是舒适还是痛苦,那膀胱口每次被破开的蚀骨酥麻让他又惧又喜。
明明不合的三人,此时竟然都被玩得在极乐和地狱中徘徊。
安逸丢出一个石子,让天平不再运作,两个人同时被吊在天平上不能动弹。
窒息带来的耳鸣和死亡的逼近感,让两个人的胯间又溢出的尿水,瞬身的抽搐到僵直,喉头发出破碎的声响,逐渐眼白微微翻起,舌头力地吐在唇外。
安逸则精门大开,茎身上的鳞片完全竖起,安逸将龟头顶进膀胱内,微凉的精液有力地击打在湿热的膀胱壁上。
随后竟然在茎身逆鳞立起的时候晃动着阴茎,腥臊滚烫的尿液顺着安逸的动作灌到了雪承悦的膀胱内。
尿道被撑得近乎破碎,铁箱内的禁闭和窒息让雪承悦也哀喘着,身子逐渐软了下来,彻底陷入了昏迷之中。
安逸抽出阴茎,随手从旁边将手帕塞到了雪承悦被肏的松弛的马眼内,省着里面灌的精尿弄脏了他的椅子。
天平下的两只小狗也被玩得晕死过去,等安逸解开绳索,两个人的脖子上都被勒的青紫,即墨星体力稍微好一些,还能嘟嘟囔囔地喊着先生,而洛匀霜则是蜷缩起身子,呜呜咽咽地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