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用力的,用来满足你。”安逸眼神带着怜悯,然而在这种场合,只显得有些惊悚。
台下是窃窃私语夸赞家主仁慈的。
云一天知道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什么家主,他的脑子晕沉沉的,只是知道以自己的脾气,不可能嫁给一个男人。
安逸从侍从手里拿起一对乳环,这只是最简单的,两毫米的尺寸,他将云一天奶头上的银针拔下,云一天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想要保护自己即将凄惨比的奶子。
“呃··咳咳。”侍从眉头皱起,直接扯着绳子用力向下拽,云一天脖子上的绳索缩紧,身上的铁链叮当作响,他费力地挺起胸膛,将奶头递到了安逸面前。
“不,奶子一如既往的好手感。”安逸的大手像是玩弄站街的鸭子般轻佻比,纤长柔韧的手指捏起奶子又松开,蜜色的乳肉上印着粉红的指印。
云一天咬紧牙关,他即使跑不了,也不会像这种变态低头的。
“唔···”刚刚想完,奶头就传来火辣辣的触感,只见红嫩的奶头被一根纤细的银柱穿过,两个奶头此时被穿过,而乳针正在安逸的手中。
安逸捏着乳针一边缓缓转动着,一边不断摇晃着,云一天浑身颤抖,小穴更是因为紧张缩紧,脆弱的肠肉死死咬住那粗糙的木棍,让上面的毛刺扎入肉壁上。
“滚开!松手··操你··啊啊啊!!”云一天的谩骂还没有说完,就见他两个奶头被扯着向中间并拢。
饱满的胸肌挤在了一起,形成了浅浅的乳沟,排列整齐的腹肌绷紧,他的身子不自觉地往安逸身前靠着,想要让自己的奶头从安逸的手中解救出来。
柔软的奶头中间被冷硬的乳针穿过,被白皙的手指玩弄于股掌之中,炙痛从奶头开始蔓延至整个胸膛,云一天扭动着身子,却让肉穴里的木棍不断的戳弄着他的肉壁。
肠肉缓缓向外分泌着肠液,反而浸泡得木头湿漉漉的样子,台下的人哄笑着。
“看啊,荡夫就是荡夫,受扩乳之刑都能流一地的骚水。”
“家主没直接把他鸡巴砍了,就是仁慈的了。”
云一天身子一抖,他看着面前正满眼笑意地变态,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都TM是疯子,唔!”
安逸抽出奶头上的乳钉,直接越过中间几个,拿起来的四毫米粗的乳钉,看着足有他奶头一半宽的乳钉,云一天到底变了脸色。
“怕了?”安逸在云一天的眼前比量了一下,笑道:“你要是大声检讨一下自己是怎么出轨的,为什么发骚,我还可以考虑一下不用这个了。”
“呸。”云一天吐了一口唾沫,却被安逸躲开了。
安逸的目光冷了下来,侍从也了然的踩中了他腰腹上缠绕的铁链,直接让云一天将地上的木棍彻底插入小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