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姿干净澈澈的眼底流露出一阵迷惘,尖锐叫嚣的脑袋里突然闪过密不透风的树林,闪着寒光的刀刃,面色阴沉的封嘉泽……
一幕幕血色的回忆像是放映片一般走马观花的闪过,她的瞳孔陡然紧缩,嘴唇哆嗦起来。
她的脸蛋肿的高耸,看上去滑稽可悲。
她不可置信的开口,发声艰难:“你……”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封嘉泽手下收力,看着秋姿逐渐因缺氧而爆红的肌肤,双眼充血,求生意识指示她四肢胡乱踢蹬挥舞,抓破了封嘉泽的下巴。
他压着秋姿的脖子支撑起身体,令她离死亡更近了:“因为你不乖啊,谁让你不爱我?还总想着逃离我?”
看着秋姿发出濒临死亡的“嗬嗬”声,暴突的眼珠布满充血逆流的细密血丝,没有力气再去掰开他的手了。
他想是又想起什么,微微歪头看着她:“之前你总说我是强奸,现在我们结婚了,上床就属于丈夫履行义务了吧哈哈哈哈。”
他不知所云的大笑起来,身体都在颤抖,整个人和魔怔了一般恐怖如斯。
终于在秋姿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眼睛逐渐失去焦距时骤然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秋姿得到解放猛的大口大口喘气,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封嘉泽起身走了,不久后回来手里就拿着支带着洗出针孔的注射器。
在秋姿绝望的大口喘息,力的身体法行动,她看着封嘉泽一步步朝她微笑着走来,将注射器中的空气排出,坐在她身侧扎上她胳膊上的血管。
她力的看着这一幕,对于刚刚濒临死亡的痛苦,此刻往体内注射未知的溶液的疼痛完全不值一提。
她只是心惊肉跳,惊恐的,哑声问:“你!你、给我、注射的……什么?”
每一个字都如同泣血般。
封嘉泽将使用完的注射器扔进垃圾桶,漫不经心道:“没什么,就是能让你未育有奶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