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个佛陀一起张口，让人不清楚，这句话到底是来自谁的。
亦或者，他们十八个是同一个人。
宁凡眉头微微一挑，“这是哪跟哪？什么跟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宁凡迷惑不已，自己突然间入了这个空间，接着就十八个佛陀一起开口，说什么考验，这让他觉得诧异不解。
“佛子？什么佛子？”
“莫非就是卍？”
“不管你想好没想好，作为佛子选中的人，你必须要接受我等之考验。”十八个佛陀再次开口了。
“喂，我不接受行不行？我只想闯过这次狩猎就成。”宁凡皱眉回应。
“哼，这可由不得你。”十八个佛陀冷哼一声再次开口。
而后他们目露失望神色，“佛子，莫非这就是你所选中的天命？简直太令人失望，连挑战的勇气都没有，还有什么资格？我佛宗的未来就靠他？”
原本消失不见的卍字，在十八个佛陀说话之间，骤然从空间上方出现。
它身上散发耀眼光芒，蹦跳不已，朝着十八个佛陀身上撞击过去。
好像再说，根本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
同时它嗖的一下，跳到了宁凡身前。
宁凡看到卍字，扭动身体，朝他不断点头，摇头。
他在告诉宁凡一些东西。
他看上去根本没有张口，但宁凡却在瞬间懂得了他的意思。
他在鼓励自己。
宁凡看着卍字，想来它陪伴自己多年。
“哼，还真别看不起我。”
“有什么招数就使出来吧。”
宁凡下巴猛然挑起，眉头更是一扬，身上浮现一股滔天战意。
卍字蹦跳出去，站在了十八个佛陀面前。
蹭。
它身上佛光一闪，整个形体赫然变大了不少倍。
只是身体也壮了不少，像是体内被冲了气一样。
它变成了一个宝宝形状，出现了双手。
双手掐腰，下巴微挑，发出叽里呱啦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