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也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个年代的女人在柴房或者猪圈生孩子,地上除了稻草和草木灰,也不会有任何类似布料的东西出现。
青桐进到柴房,首先入眼的,就是躺在稻草上的二嫂子。
她这会儿已经脱了裤子,蜷缩着躺在稻草上,青桐见着她额头密密实实的汗珠,紧咬着的嘴唇间不时传出轻呼声。
“嫂子这是发作多久了?”
大满婶子上前摸
了摸她圆鼓鼓,泛着青筋的肚皮,眼里闪过担忧:
“今天一早,到这会儿,也就不到一个小时功夫。”
青桐上前,先是问她间隔多久疼,然后又把脉估算了心率,还算好,但是她宫缩的时间明显太短,她怀疑她已经临产。
刘大娘还没到,青桐空有理论知识,也不敢帮她测量开了几指,刚想叫他们再去催催刘大娘,二嫂子的羊水就破了。
青桐呆愣了一下,也顾不得其他了,
“婶子,去端盆开水进来。”
她拿出药箱里的剪刀和棉线,为接下来的接生做准备。
心里怦怦跳个不停,她没有过单独接生的经验,但是按照以往刘大娘做的她也知道,只要羊水破了,那就代表胎儿差不多已经进了产道。
青桐闭了闭眼,努力平复自己紧张的情绪,她看了一眼紧闭着眼睛,疼得直哼哼的二嫂子,借着药箱的阻挡从空间里拿了只一次性医用手套带上,
“嫂子,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