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隔壁屋的老同志回来拿碗的时候说了句,老李去食堂了,他才叹息一声作罢。
“老李这是特意没回来,让我们一家人好生说话呢。”
“给李叔留点饺子。”
十多斤面粉,青桐和了一半,饺子包了几百个,除了中午煮的,其他的都放到了房顶冻上。
当天下午,魏云枭先是借了农场的马车跑了一趟县城,从粮站换回来一百多斤粗粮,又趁着天色还早,把魏则刚住的这一溜的屋顶补了。
青桐则是留在屋里缝缝补补,等做完这些,天也暗了下来。
晚上吃的仍然是饺子和中午剩的鸡汤,只是到了睡觉的时候,魏云枭犯了难。
“让青桐睡炕上,咱们爷俩打地铺。”
靠着炕呢,哪里就会冻着了?
还能怎么办,没看就这样,那位老李都没回来,而是去了隔壁屋和其他人挤挤?
其实倒也不用打地铺,在东北的时候,青桐也见过一家人都住一张炕的,
“我睡不了多少地,你和爸还是睡炕头吧。”
老爷子的身体可不是魏云枭这样的年轻人了,哪里能让他打地铺。
魏云枭点头,将魏则刚拉上炕:
“爸,晚上咱爷俩再说说话。”
青桐耳边传来父子俩小声的说话声,也是这一路又累又困,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