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文胜见他未表态,不免有些心急。
“父亲,我现在身居工部右侍郎,距尚书之位只差一步之遥,尚家保证,如果此事我们荣家办妥,必然会保我上位,到时候我们荣家便也有了权势,取代秦家也未必不可能。”
荣世松摇头笑了笑。
“文胜,你这段时间太过轻飘了,可曾想过,马忠位居工部尚书多年,却依旧为尚家马首是瞻,是何原因?”
“他马家怎可与我荣家比,马忠此人也不懂权谋,无非就是有一身工技傍身,才得尚家欣赏,得了这尚书之位,儿相信,我比我强上百倍。”
“马忠虽家世普通,又不善权谋,但却对尚家忠心耿耿,这才是他能坐上尚书之位最重要的一点,如若你能坐上此位,能否像马忠那般?”
荣文胜皱眉沉思片刻。
“儿想为我荣家打下一片基业,自然不会是以尚家为牛耳,此时听尚家指使,也是利用他们的权势罢了。”
荣世松笑了笑。
“只此一点,你便做不了这尚书之位。”
“那父亲的意思是,尚家家主在哄骗我?”
“倒也不是,只是他看得透彻,互相利用罢了,我荣家自是比不了尚家,在商场上也是处处受尚家节制,想破此局,与尚家搞好关系,是最简单的方法,只是,我也不曾想到,尚家竟会如此胆大妄为,不知我荣家此一步走的到底对不对。”
见荣世松面露忧愁,荣文胜有些不解。
“父亲的意思是说尚家可能也会倒吗?”
荣世松并未正面回答,只是叹了口气。
“唉,先等等再说吧,我已经把刘景派了出去,今日他便应该回来了,等得到他带回来的消息,我们再做筹谋。”
荣文胜点了点头,又问道:
“那我该怎么回复尚家?”
“最近几日我不出荣府便是在给你找这个借口,你可跟尚家推脱,说我偶感重疾,已是卧床不起,需还要等待几日再行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