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追根究底的分析,此战首要之恶,就是你尉迟迥不该听信皇上之命,轻易出兵,否则,又怎会让此战失势!”
这一番言辞仿佛一个响亮的巴掌,形之中狠狠的扇在了宇文邕的脸上。
眼见这老贼愈发猖狂,越说越过分,言下之意,竟是要直接发落了尉迟迥。
宇文邕不能视而不见,只得从席位上站起来,打断他。
“大冢宰一心谋国,朕实在是感动,邙山之战失利,朕至今仍在深思,此战铩羽而归,有诸多原因,并非尉迟将军一人承担得起的,所以……”
“皇上,老夫就知道皇上仁慈,不肯降罪于尉迟迥一人,但是祁山之战,损失了我数万英勇的将士,就需有人为他们偿命吗?”
“倘若如此,谁人还肯为我大周国再卖命啊!”
宇文护的声音扬了起来,他的狗腿子们接收到眼色后立马追捧而至。
“是啊,首恶不除,将士不服!”
“首恶不除,将士不服!”
“首恶不除,将士不服!”
“你最大的误,就是不该听从皇上的命令,贸然出兵……”
敢跟老夫作对,你该死!
“所以,老夫已决意,既便今天是老夫的寿宴,哪怕老夫担当杀人不详之名,老夫也要将你五马分尸,血奠我大周将士!”
“好,好,五马分尸!”
“让他肚破肠流,死全尸!”
“杀了他!杀了他!”
一字字,一句句,数罪名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