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跟林志成说话的时候,安然也已经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她摸了摸流血的额头,微微皱了皱眉头。
但转头看到我神情严峻,眼中也多了一些愧疚。
“你的事我已经担了,现在你得告诉我,这东西是从哪来的了吧?”
我举着手里爷爷的信物,开口询问。
安然轻轻点了点头。
“这个东西,是我毕业那天,你爷爷给我的!”
“他说等我再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把这个给你。”
“然后要你去找一个叫陈法山的人。”
安然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只是听到这话,我的眉头紧紧皱起,心脏像是被攥住了一眼。
“你刚刚说什么?我爷爷是什么时候给你的信物?”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安然,紧着询问。
安然被我这么质问,也是愣了一下。
“我毕业的那天,就在校门口,是个驼背,眉心有颗痣的老人。”
“说话经常咳嗽,有什么问题吗?”
安然不明白我为什么情绪这么紧张。
可只有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