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是安然。
安然的身后,跟着的是陈法山。
也是我的大爷爷。
“啊——!”
雨柯的父亲发出一声尖叫。
他一把将那长刀给拔了出来,朝着我们的方扔过。
同时,他的脸上已经一片血红,看不出来半点人样了。
寒意从我的脚底板网上不断地翻涌。
我在见到大爷爷的一瞬间,肾上腺素停止分泌。
跳楼的疼痛、恐怖、劳累等等,多重情感全都涌上我的心头。
我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在晕过去之前,我的余光注意到安然直接冲到了雨柯父亲面前。
将他的一根胳膊卸掉了。
安然那一身白衣,竟然没有被恶鬼的血液沾染半分!
等我再度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了。
我闻着鼻尖的消毒水,看了看旁边正在做记录的医生。
“醒来了啊?”
“挺好,你就睡了一天。”
“等会输个液就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