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修行，你的灵力本就法支撑这功法太久。”
见他慌张，云晏初淡然解释了一句。
这话不假，但也有云晏初出手的成分在内。
作为若生的入门老师，云晏初说什么若生都信。
得知自己只是消耗太多才这样，若生这才放下心来。
见她不慌了，云晏初的目光幽幽转向林晚清。
“顾姐姐这腿，若生怕是还没能力治。”云晏初轻声说道，眸色意味深长。
林晚清对上那双眼睛便有些莫名发虚，讪笑了笑，“是啊，是有些难。”
“顾姐姐不必担心，我三师兄是偃甲师，就算治不好这腿，也可以拆下来，换一只假腿上去，与真的腿没有区别的。”
云晏初弯眸，语气不急不慢地说着。
只是那语气之轻，听得林晚清直打寒颤，心慌不已。
云晏初见她心虚却仍旧强撑着微笑，心中恶趣味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她笑吟吟地收回目光，面向若生嘱咐道：“我有事要出趟门，若是师姐问起，你记得跟她说。”
“好。”若生乖巧点头。
云晏初也没再耽误，随许争渡一同离开，留下若生还有一枚工具鬼在院中待着。
脑海中，姜钧声音平静且生硬地复述着院中两人时不时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