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坐在桌子前，伏案书写着什么。
笔尖和桌子相撞，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形成了一首轻快的乐曲。
胡甜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抬起脑袋，微笑着道：“你什么时候到的？”
林凡道：“刚来。”
“我来给你泡杯茶。”胡甜道。
说话间，她缓缓起身，从抽屉下面，拿出一盒包装精美的茶叶。
一阵冲泡后，一阵清爽的香气飘荡了出来。
这……正是林凡赠送的灵茶。
林凡轻喝了一口，只觉得口齿生津。
而后，看向了草稿纸上密密麻麻的算式。
这些……全都是关于黎曼猜想的。
只是一眼，林凡便看出了其中问题，道：“第8道算式，和第13道算式，有一些问题。”
“如果将第3道算式，代入里面的话，应该可以发现了。”
胡甜依言，拿起纸笔将算式代入其中。
果然，和林凡所说一样，问题立马出现了。
林凡又翻了翻胡甜其它的算式，道：“我把更加详细的黎曼猜想解答过程，写四分之一出来吧。”
“你先把前面的慢慢吃透一下。”
以前，胡甜遇到难题的时候，林凡都是直接将所有详细步骤全都写出来。
但，这次不同……
这次乃黎曼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