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不迟委屈地掉眼泪,捆在后腰的双手拼命想去护着可怜屁股:“不是我!是他非要,我又不好拒绝……”
“滋啦——”身后只有裤拉链被扯开的声音。
岑不迟惊慌失措,忙不迭扭开屁股不叫人抓住:“我们什么都没有!!就是逗他好……啊啊!!”
小骚狗的翘屁股被男人轻而易举固定住,硕大狰狞的肉棒就这么劈开翕张的小洞,以绝对强势的力道和姿态狠狠插了进去。
“啊呜……”岑不迟没逃掉被开苞的命运,眼泪哗啦啦往下滚落,耳根和脸颊涨得通红,“好、好大……”
宋总不知吃什么长大,鸡巴足足二十多厘米长,青筋盘踞着粗壮坚硬的茎身,巨大的龟头微微弯曲成弧度。
长发美人小骚穴一开始就被这种玩意侵犯,颤颤巍巍被钉在原地剖开肠肉,完全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只能被撑得饱胀呜呜咽咽呻吟。
宋江辙被夹得额角青筋暴起,又疼又爽,粗喘着揉弄紧绷的臀肉:“说谢谢主人。”
“唔!”骚点被男人硕大的龟头抵住震颤,温热的淫水将大鸡巴浸在逼穴里,岑不迟崩溃地泣不成声,又羞耻地奶头泛红,“谢你妈……嗯!啊!呜呜……”
那根粗大鸡巴借着淫水飞快捣弄起来,将窄小的骚屁眼一阵狂插猛干,搅弄得汁水飞溅。脆弱敏感的肠壁与鸡巴粗糙的茎身剧烈摩擦,恐怖的快感触电般窜入长发美人全身。
浑身敏感点的年轻男人哪里受得了这种淫刑。
岑不迟被插得疯狂抽搐,思绪被汹涌的情欲和快感搅成一团糟:“宋江辙嗯啊!!你嗯!呜呜清醒点!厕、厕所啊啊啊啊!!要被操死了呜呜呜……好嗯!好大!太快了呜呜……”
大厅的厕所有很多间,但难保不会有人找过来。
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羞耻感刺激得人发疯,岑老板弓着腰,半边侧脸支棱着冰冷的墙壁,被抽插得向前一下下耸动,哭喘着呜咽:“有病!呜呜……不要……慢点!啊啊慢点要射了!!”
肉棒早就挺立,硬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