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不迟湿透的侧脸卷发被男人用力亲了一下,然后这人缓缓拔出狰狞的性器,趁着精液还没来得及流出来便将当初那条报废的内裤塞进了颤颤巍巍的后穴。
粗糙的布料擦过穴肉,将主人赠予的浓精尽数堵在了仍微微抽搐的身体里。
“好胀……”岑不迟还没清醒过来,后穴被内裤撑得不舒服、又酸又麻,忍不住向夸赞自己的恶趣味主人软声恳求,撒娇一样。
宋江辙笑了一声。
这男人五官深邃板正,常年都是冷峻而面表情,笑起来却罕见地温柔,看起来像个好人。
“这是奖励。”他扶着人站稳,给迷迷糊糊、射得一塌糊涂的小狗简单擦干净身体,把盘踞在脚踝皱巴巴的西裤拉起来用皮带系好,“等会出去要小心,别让人知道小骚狗里面没穿内裤。听明白了吗?”
岑不迟下意识羞耻地穴眼收缩,被结实布料摩擦得浑身一抖。
宋总最后又忍不住在被操坏的失神小狗脸颊上吻了一下,随即整理好西裤,衣冠笔挺地推开厕所门重新走向大厅。
除此之外——
没人会知道刚刚这间厕所里发生了什么。
衣冠楚楚的两个人仍然像永不交叉的平行线,一个会在金字塔顶端的高楼大厦继续办公,一个会在酒吧台球馆四处流连没有归宿。
他们会在推杯换盏、人来人往的酒会上遥遥相望,他们有着完全不同的社交圈。
……但小狗已经洗不掉主人的烙印。
主人也开始喜欢上亲吻小狗。
这是两条平行线共同拥有的唯一秘密,也是唯一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