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不迟被屁股里异样的填充感弄得浑身战栗,羞耻得半撑起来。
刚刚把人操坏的恶霸就堵在车门口,目光沉沉地藏在晦涩黑暗中。
空气静得只剩微弱呼吸声。
岑不迟喉结滚动了,往后几不可见地挪蹭了一点,小声试探:“你……看我干什么?”
又是处可逃的地方。
长发美人有点害怕,蜷缩起双腿战栗了一下:“你……不许胡来了!不然我爸妈都不会放过你!还有那个……你什么时候把那个取出来!!真的很撑很难受……”
这人在昏暗的光线下,艳红的嘴唇一张一合。
故作镇定的样子像极了委屈巴巴又虚张声势的幼兽,面对天敌时只会色荏内茬地张牙舞爪。
宋江辙高高在上地垂眼注视他,耐心等小狗尾音弱下来才低声开口——
“是我不对,把你认成别的sb了。”
岑不迟愣住。
没想到这人突然道歉。
长发美人这么久的委屈仿佛突然有了发泄口,鼻尖一酸,眼眶立刻就红了:“本来就是你的!而且你认人……你都有别的sb了还欺负我!我又不是你的狗!你凭什么随便踩我还侮辱我……”
宋总俯身钻进车厢,巨大的影子笼罩过来,伴随着淡淡松香侵占了岑不迟仅剩的所有领土——
浅声啜泣的小狗被男人强行拽过双腿,托住屁股抱坐在了大腿上。
“啊呜!”岑不迟肿屁股被硌得疼,内裤也往骚穴里钻,“太大了呜!”
宋江辙将人揽在怀里凑近去抹他眼泪,一边低声解释:“没有别的sb——怎么这么爱哭?”
“不是我想哭!”岑不迟手臂紧靠宋总梆硬紧实的胸肌,窝在他怀里不敢挣扎,“体质问题。”
“嗯,好敏感。”宋江辙将抹茶色卷发拨开,托着人小半张沾满泪痕的柔软脸颊用力捏了捏,“我欺负你,但你也泼了我一身葡萄酒。算不算扯平了?”
岑不迟坐在他腿上,被迫扳住脸颊低头看男人,含糊不清地吐槽:“强盗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