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说得不准确。”宋江辙平日里那双冷峻的眼睛染上一点笑意,“因为小骚狗答应主人的事情还没做到,欠我一个惩罚。”
“?”岑不迟瞪大雾蒙蒙的桃花眼,“什么事情?!”
“上次在酒店,小骚狗亲口说下次见面主动脱衣服。”宋江辙用那把低沉严肃的嗓音肆忌惮说骚话,往长发美人双腿间戏弄似的揉了一把,“结果没兑现——是不是该罚?”
“唔嗯!”岑不迟被摸得一抖,不可思议地去推他手臂,“那是你逼我的……欸欸!”
长发美人被托着腰扭过去,趴在了后座冷冰冰的皮椅上,屁股恰好枕在男人腿上翘起来,被人握住轻揉。
“干、干什么?”岑不迟被这个羞耻助的姿势整得有点慌,想往前爬几步又被人拽着腰拉回来,在挺翘的屁股上拍了几下。
“嗯……”柔软棉白的臀肉被滚烫手掌拍得老老实实、颤颤巍巍直抖,内裤也往里戳刺,“疼!你不要……呜呜呜啊!!”
那只手掌最初还是轻拍抚摸,到后面就狂风骤雨一般“啪啪啪”抽下来,把本就红肿的屁股肉打得雪上加霜。
岑不迟都疼懵了,但霸道的疼痛中穴眼又被疯狂摩擦,刺激得骚点忍不住发情:“啊!嗯!呜呜呜别!别打了!好疼呜呜嗯!”
“报数。”男人低声命令,手指塞进岑不迟口腔里搅弄了一番,“从1数到20。”
“呜呜呜……”眼泪顺着脸颊往外掉,岑不迟抽抽搭搭地哭叫,“1……唔!”
“2、嗯!”
隔着薄薄的西裤,那只惩戒般的手掌以绝对掌控的姿态抽下来。
等迷迷糊糊数到20,唾液也止不住地从唇角落下,感觉屁股要被打烂了。
但即便是这样,小鸡巴也早已硬得流水,抵在男人大腿肌肉上发抖。
“下次记得自己脱衣服,好不好?”男人安抚般揉着又痛又痒的蜜桃臀,另一只手去一下下揉摁岑不迟纤细的后脖颈。
岑不迟还在失神地喘息:“嗯……小骚狗知道了呜呜呜……”
小鸡巴却战栗着剧烈一抖。
竟然是被猝不及防抽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