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辙刚回到酒店就被闻着味儿凑过来的商人们围攻了,将其团团围住左一句右一句地攀关系。
有人注意到刚刚被宋总拉出去的岑公子没回来,但是都没当回事儿——怎么,还能被宋总迫害了不成?
于是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被遗忘了。
廖奕楠在大堂里兜了个圈,终于闲下来喝口水想看看岑不迟道歉进度时,却没找到人。
她疑惑地走向宋江辙,男人正借口脱身,在角落打电话。
“嗯,知道了。”日理万机的宋总不知道又在处理哪出糟心生意,面表情地低声挂断了电话,“廖总?”
廖奕楠客气礼貌地问:“宋总刚刚有看见不迟吗?”
宋江辙想起刚刚范叔的话,不着痕迹地发狠抵了抵犬牙,才温声回答:“小岑道完歉就离开了。”
“这样啊。”廖奕楠寻思着岑不迟要么是自觉丢脸,要么是想逃避相亲,于是了然地笑了声,“麻烦宋总了。”
“没事。”宋江辙垂眸,眼神晦暗。
岑不迟飞奔数百米,看见那个司机没追上来才猛地松口气。
长发美人大汗淋漓地靠着酒店外墙平复剧烈喘息和心跳,忍不住冷笑——
就知道宋江辙没那个胆子。
还真敢一直囚禁他不成?
笑死。
这会儿自认为安全远离宋总了,岑老板抹抹额头挺直腰板,又成好汉一条。
仿佛刚才可怜巴巴喊主人说骚话的不是本人。
岑不迟掐指一算,虽说此仇不报非君子,但俗话又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况且他现在过于狼狈,凉冰冰的裤裆里附着干涸白痕,屁股又疼又肿,走个路都感觉要被内裤顶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