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辙垂眼看着床上摊平的人,闻言神色淡下来,平静重复——“过来吃饭。”
岑不迟完全没意识到危险,见他没反应又睁着一只眼去悄悄窥探敌情:“那这样,早餐丰盛一点啊啊啊啊啊!!!”
屁股里堵塞着的粗大按摩棒毫预兆地震动抽插起来,强烈电流一阵阵顺着肠壁往上蹿,把人刺激得浑身一颤:“啊啊啊啊好快!!电死了啊啊呜呜!!快、停下、啊啊骚屄要被插烂了呜呜呜呜!!”
昨晚的淫刑再次上演,那根假鸡巴不知疲倦地在后穴里狂插猛干,把穴肉搅得淫水直流,狰狞龟头顶着结肠口极速冲刺,岑不迟感觉下体快被贞操裤顶穿了,崩溃助地捂住屁股淫叫。
可惜就算手脚自由,皮质贞操裤却完全隔绝了他接触敏感点的可能性,只能任由眼泪和唾液胡乱流淌,在床上翻腾打滚。
“被、被顶到骚点了啊啊啊啊啊!!啊呜……慢、慢点受不了了!!”那假鸡巴简直一通乱捣,把敏感淫荡的前列腺戳得抽搐酸麻,快感直冲脑门,可惜小肉棒又被拘束着硬不起来。
最可怕的是昨晚喝过水,一直没排泄,此刻膀胱里竟然涌出一股可怕的尿意——
岑不迟双腿颤栗,跌跌撞撞撑起来爬向床边神色冷漠的罪魁祸首,哭叫着扒拉他衬衫:“要尿了!!宋江辙!!啊啊啊啊啊不能再插了!!想射呜呜呜……会坏掉的!!”
宋江辙将骨节绷紧的葱白手指从衬衫上一点一点扒下来,冷着脸沉声问:“吃不吃早饭?”
这男人简直变脸大师,刚刚深喉完还温柔得不行,现在又冷气乱冒像个恶魔。
岑不迟被憋尿的感觉刺激得害怕,助地揉按着鸡巴和骚穴外的坚硬皮革呜咽:“我吃!我吃呜呜呜!啊啊啊电!!要被操死了啊啊!!我吃饭……”
宋江辙居高临下扳住某人湿漉漉的脸,端详了片刻才收手,从旁边抽屉里取出一只皮鞭——
不知道别墅到底有多少角落藏着这些情趣道具。
“自己把眼罩带上。”男人将黑漆皮鞭握在掌心压弯又释放,淡淡命令。
“嗯啊!!”岑不迟被插得仰头呻吟,闻言看着那只皮鞭犹豫了一下,然而下一秒就被那只急速卷来的长鞭抽中了大腿肉,“啊!!呜呜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