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是这么一顿,皮鞭便如狂风暴雨般顷刻抽下来,狠狠剐蹭着娇嫩的奶头和奶肉,把人刺激得顿时哀声哭叫起来:“听话!!听呜呜……听主、主人的话!!”
“最后一个问题。”男人将皮鞭一折,托起长发美人下颌,低声问,“你是谁?好好思考,谨慎回答。”
如果按照昨晚的思路,岑少爷一定毫不犹豫将人骂一顿。
但此刻他被疼痛和混杂尿意的爽感逼得崩溃,手指哆嗦着好几下都没拎住t恤,已经根本顾及不到那么多了。
长发美人戴着眼罩,塌腰往前迷茫地拽住宋江辙衣角,就像握住救命稻草一样淫叫:“我是……小、骚狗。啊呜呜呜我是主人的骚狗……啊啊啊!!小骚狗想尿出来嗯啊!!”
男人半晌没出声,岑不迟急得惊慌失措,扭着屁股哀求:“主、主人!!小骚狗想射呜呜呜……啊啊!!求、求求您啊呜!!”
神智模糊间好像有人轻笑了一声,然后岑不迟就被人捉着手腕捞进坚实宽阔的胸膛。屁股上哗啦啦一阵响动,然后突然一凉——
贞操裤解开了。
那根憋了整晚的肉棒几乎瞬间膨胀起来,在空气中颤颤巍巍抖动了一下,然后浓稠的精液伴随澄黄尿液同时激烈地涌出,淅淅沥沥落在地毯上。
岑不迟表情一片空白,只知道小腿抽搐着在男人臂弯里发抖——
失控的小鸡巴同时射精射尿。
被玩坏了。
宋江辙弹了弹那根淫荡的小肉棒,最后拦住小狗满意地笑了声。
“可怜的尊严有什么用?”男人俯低在他耳畔轻声蛊惑,“只有主人能给你至高上的快感和宠爱。”
“——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