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敷衍的应了一声。
她知道他不会懂的。
他伸手掐着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将她的脸转向自己，直视她的眼。
“这么敷衍。”苏今昱语带不悦。
江际白拍开他的手。
“没有。”
“还说没有。”他反手抓紧她的手，又不小心触碰到她的伤处。
江际白眉头微皱，手腕传来一阵痛感。
她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那要说什么？谢谢你的保护？可是我现在的伤害大多拜你所赐。如果没有遇见你，我现在会过得更轻松。”
说话间，苏今昱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暗沉下来，是山雨欲来的前奏。
“这么说，是我对你不够好？”
“难道你对我很好？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吗？今晚明明我不想来的，你还是让我来。在不属于我的地方，我呆一秒钟都觉得难受。”
苏今昱定定地看着她，然后又撇开脸，顶了顶后槽牙，自嘲地笑出声。
“江际白，你是我的秘书，陪我出席一些场合，还委屈你了？不然，我要你做什么？供着？”苏今昱黑眸散发着幽幽深意，寒冰漫上他的眼底。
“嗯，我知道了。”江际白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腕发呆。
每次聊到触及核心的问题时，他又摆出一副千年冰山的姿态，那种地位的差距瞬间在他和她之间竖起一座高墙。
她过不去，他也不会屈尊降贵过来。
他只能在一定范围内宠着她，假装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