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今昱想到曾经为了敲打江际白，打电话给院长的事。
这事过了之后，他也忘了，确实没想过后来的事情。
江际白趁着他愣神的片刻，快速抢过手机，迅速点了结束语音通话。
将手机抓紧在手里，头暼向窗外。
车窗外夜沉如墨，其实也没什么可看的。
苏今昱按着她的手，欲拿她的手机。
她不愿意，拽紧手指。
苏今昱盯着她看，冷凛的目光里是不容置喙。
江际白坚持了一会儿，还是放了手。
苏今昱看了她月白色的脸，拿起手机，操作了片刻。
将付款方式添加了一张黑卡，然后给赵洛转了100万。
他将手机放回江际白的手中。
“我让你很辛苦了吗？”
江际白咬着下唇，脸色很平静，但眼底尽是疲惫。
“是。”江际白说。
“白白，你可以和我说的。”苏今昱看着她的眼睛，想在里面看出一些情绪。
但很遗憾，并没有。
他的信用额度已经用完，江际白不再相信他了。
“苏总不必如此，就像您说的，我只是您的秘书，辛苦也是正常的。你付钱，我做事，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