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人的活儿,她从来都不会。
再说景启淮是死是活她无所谓,死了更好,她也不用嫁了。
“景启淮还昏迷着?受伤这么严重?”慕容柒眯着眼沉吟。
她没想到自己那一剑竟然伤他那么重。
“谁知道呢。”南宫玫耸耸肩,态度极其淡然。
“世子,主子该喝药了。”观澜端着药碗走过来,打断两人的谈话。
慕容柒看着那药碗,烦躁地接过来。
南宫玫颇为疑惑地问:“怎么是你在伺候宫染,他那位‘公主夫人’呢?”
那不是在你面前站着吗,就是你那“二哥。”
慕容柒心里腹诽,嘴上也没说什么。
南宫玫看眼宫染的窗口,鄙夷道:“难道他喝个药也要你喂?他是没长手啊还是府上没下人啊?受个伤都不能端药碗了,是残了吗?”
慕容柒:好家伙,她的嘴替啊。
南宫玫继续喋喋不休:“一个大男人的怎么这么娇弱......”
“咳咳咳——”君玉卿大声咳几下,打断了她的话。
他上前拽着南宫玫往外走:“该吃中午饭了,赶紧回皇宫去吃饭吧。”
正好把你那张嘴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