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意的问题很快就得到了回答。
梁肆定的位置在落地窗边,一边是城景,他什么也没说,只长指按在桌上的红本本上,点了点。
“结婚证”三个字清晰可见。
“这是假的吧”
“哪有人随身带着这个呀”
女生们将信将疑,拒绝的意味太过明显,但实在太优越,她们不想直接回去。
看见沈初意目光也定在结婚证上,他神色自若,慢条斯理地收了回去,“新婚。”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麻烦让让,你们挡着我老婆了。”
沈初意这一两分钟收到的震惊足够多,先是随身带结婚证,再是“我老婆”这称呼。
比“太太”两字更黏糊的叫法。
两个女生扭头看见沈初意,原本白皙的脸上因为羞赧染上几分桃粉,嫣然漂亮,对她笑了笑,小声“久久哦。”
沈初意下意识地道谢。
人走后,梁肆倒了杯热茶推过去,“站着发呆”
沈初意乖乖坐下来,忍不住问“你怎么把结婚证带身上”
梁肆轻笑了声,早知她会问,向后靠在座子上,懒洋洋的声调拖着“嘴上说没人信啊。”
还带着点儿闲散的京腔,慵懒磁性,很是好听。
沈初意与他四目交接,总觉得他的眼神耐人寻味,但神情却又自然坦荡,一比较,她更为忸怩。
她捏了下刚才红
起来的耳朵,想起来一件事“对了,我的证还在你那里呢,这个给我吧。”
“不给。”梁肆很无情地拒绝,眼神落在她的耳垂上,又移开,“这个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