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镇上,一般郎中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头子,女子还不太好意思找老郎中问诊,总要顾虑点男女大防。
“府城女医多,而且手法好,我担心你扭到骨头,特地找了会正骨的。”
白悠然跟着进入到内室,看女医为林月纱检查,顺便解释道。
提起正骨,林月纱抖了抖,她怕疼啊!
“白小姐,这位小姐没伤到骨头,不过膝盖和手掌都擦破了,得包扎一下。”
女医行事有几分利落,动作虽然不粗鲁,但是却让林月纱疼的想要尖叫。
上的是什么药膏啊,疼的她想从床上滚下去。
“林妹妹,你可别讳疾忌医,严女医手法很好的,她自己配置的药膏,你抹上两三日就会结痂掉落了。”
白悠然偷笑,有点忍不住逗弄林月纱,想必以后在女学会十分有趣。
她看着重规矩,实则是个洒脱的性子,只是不得已伪装而已。
对于女学,白悠然很是抗拒,她不想从里面出来,变成一个木头人。
奈何女学太过有名气,就算是她,也不得不被送过去磋磨,这一点,几乎是长辈默认的。
林月纱回到新家,陈氏已经带着下人收拾出几间房,又添置了一些被褥碗筷等应用之物。
晚饭陈氏本想大家在一起吃,奈何刘全家的非说使不得,主家和下人不能在一桌。
“娘,家里也得有家里的规矩,您不能总当这是村里。”
林月纱一个现代人,立刻适应了,自己成为剥削阶级,说实话这感觉还挺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