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当然是男子多,女子也有,一般都是……死了男人的妇人。”
白影尽职尽责地回答这个问题。
“哎呦喂白大哥,你懂得好多啊,没去过都能懂这么多!”
林月纱一脸怀疑,这不,套话就套出来了。
白影无语,他经常主动地跳主上挖的坑,想不到主上的妹子,他也说不过,这是个可悲的发现。
前面人头攒动,看热闹的人还不少。
小倌馆也没想的那样,搭建的台子素淡,有人弹奏,还有几个小倌站出来跳舞,那舞姿有柔美的,有剑舞,全靠弹奏的人给乐,小倌们听乐变换。
林月纱在人群中,就听众人议论,里面跳舞的小倌,随便找一人相陪,至少五十两银子。
大齐并不好男风,这些小倌多来自于穷苦人家,从小就被卖到此处,比那些苦命的女子也没好哪去。
“啧啧,男子自甘堕落至此,真真是……”
一个四十来岁的大龄书生一边看一边唾沫横飞地点评,言谈间对小倌很是不齿。
“丢人现眼啊!”
那人嘴里不停地叨叨,然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迈舞步的小倌,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林月纱向右侧移动,距离这个书生远一些,一看就是典型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若是没兴趣干什么跑来围观,而且一个劲儿地往前挤。
“哎呦喂,你踩到我了!”
大龄书生踩到前排的人,被那人彪悍的身姿推了个趔趄,而后排的人遭殃了,林月纱站立不稳,和旁边站着的人撞到一处。
“这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