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香香说完,叉腰哈哈大笑。
丫鬟喜鹊站在不远处低头,眼眸划过狠色,心中很是不屑。
林月纱是林大人之女,高门千金,又在女学里学过规矩,而孙香香是个什么东西,孙家靠着孙百万发迹,不然还在村里种地。
孙香香自觉高人一等,摆着大小姐的谱儿,以虐待丫鬟为乐,就这脾性,齐少将军除非眼瞎脑瘫,否则决计看不上她。
“黄莺,你去一趟茅厕去这么久,不是偷摸私会男子了吧?”
黄莺眼神闪烁,引发孙香香的警觉,总感觉这丫鬟有什么事瞒着她。
“小姐,这山上除了和尚,哪里有几个男子,多数都是女香客,奴婢闹肚子不舒服。”
黄莺心里犯恶心,还要面带笑容地解释。
趁着孙香香采花的间隙,黄莺找到喜鹊,她回过味来后,感觉很是后怕。
“怎么,老和尚赖账不给银子,你们撕扯起来了?”
喜鹊眼尖,瞄到黄莺衣摆处有一小块血迹,问道。
其实这个分配方式很不合理,二人得从老和尚那拿钱,到底给不给,全看老和尚的良心。
而且此事是一锤子买卖,无法行骗第二回,若是老和尚赖账,她和黄莺也没好法子,只得认命。
“死老头子,不怕独吞遭天谴?”
喜鹊破口大骂,害得她白忙活一场。
这件事从开始她就不该答应,隐患太多。
“是,老和尚真的遭天谴了。”
黄莺招手,示意丫鬟喜鹊附耳过来,把刚刚发生的事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