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炸山打扰先祖,官府也很是理亏。
村长不停地画大饼,众人幻想以后有大院有肥田还有余钱的日子,越发不满足起来。
他们打听过,官府炸山迫在眉睫,绝对还会再派人来。
“村长,您想个法子,咱们都听您的。”
几个村中当家做主的汉子凑在一处,他们最后决定,谢家夫妻的五千两银子,他们要一分不少地骗过来。
这等兔子精妖孽,必须得死。
至于谢家夫妻,能把妖孽生出来,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一起处死以绝后患。
这般,人没了,银子还是他们的。
有这个基础,村人等待官府的人来谈判,狮子大开口再要一大笔银钱,荷包鼓鼓地搬家换地方。
徐达和林月纱躲在不远处的树后,隐约听到全过程。
刚刚村人试图烧死小兔,林月纱决定先不现身,必要的时候再救人,想不到,竟让她听到如此恶心的计划。
被官府迁怒,从而把过错怪罪在一个无辜的小丫头身上,然而这些都是借口,实则是村人看中谢家夫妻俩的钱财,故意闹一出。
人性之恶,远比想象复杂。
不但如此,村人套路齐衡的手下,欲擒故纵把人丢出去,演一出戏,只为求取更多的好处。
“难以想象。”
徐达看向林月纱,沉默半晌道,“表妹,若是刚刚咱们出去阻拦,会被这些村人如何?”
“杀人灭口不留痕迹,你看咱们穿着,更像肥羊。”
林月纱指着自己的头钗,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