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一声令下,立刻有汉子冲到前面,先给了挣扎的谢广平一巴掌,趁着他愣神的间隙搜身,半晌只在他腰间掏出一个荷包。
荷包里有一块玉佩,黑漆漆的,像一块石头,看起来并不值钱。
“村长,在谢家翻找的包裹里只有衣物,没有银子!”
村长派出比较细心的妇人去谢家搜查,谢家暂时住在村中用于放农具的屋子,每个月给村长交赁住的银子。
谢广平是读书人,偶尔拿着书本看,谢家人平日穿着旧衣衫,浆洗得干净,不过这一家人出手却很大方,肯定有底子。
“谢书生,你所说的五千两银子呢?”
毫无收获,村长面露凶色,手里拎着一把柴刀,威胁道。
“呵呵。”
事已至此,谢广平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他一时间说漏嘴,给他妻女带来弥天大祸。
不仅仅是小兔有性命之忧,他的娘子也被捆起来,挣扎不得。
“夫君,呜呜……”
小兔娘钱氏泪流满面,她不怪夫君,谁也想不到村人能够狠心至此,为了钱财动杀心。
夫君是清风明月的读书人,从不曾对人有亏欠,并不在意钱财,他哪里知道穷山恶水出刁民的道理。
听到夫君提起五千两银子的事,钱氏就感觉大事不妙。
用银子买命,最后钱人两空。
或许,今晚是一家三口的死期,他们只能在地下团聚。
钱氏咬牙,罢了,这就是命。
求人没有价值,她就算把头磕掉,也不会换来村人半点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