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却没有立刻应允,只好奇地问:“你吃的是什么花草?为什么要吃?”
“我吃的种类很多,有……”许珩顿住了,他不知道这里如何形容柴胡和金银花。
好在霖羽瞬间明白了他为何停顿,立即接话道:“祭司,是随处可见的草,和河边黄色的花。”
原来没有名字。
许珩庆幸自己没立刻回答,还高兴霖羽心有灵犀,接对了话。
然而,祭司之所以能成为神的使者,是因为她的智慧远超于其他兽人,自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糊弄过去的。
“许,你为什么不说下去?是这些花草有问题,还是你曾经的族人要求你对它们的作用保密?”祭司对着许珩俏皮地眨了下眼睛,笑着说,“你现在还没有彻底融入部落。因此,哪怕你是雌性,我也是可以拒绝为你治疗的。”
听到这话,许珩哪里还敢隐瞒,只能装出奈地将柴胡和金银花说了出来,包括它们的功效。
其实,他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隐瞒的,跟野牛屎比起来,这两种才是正经药材。
祭司听完,一双眼睛微微瞪大,眼神中透露出了几分憧憬的意思。
“原来如此。”祭司用崇敬的语气说道,“你曾经所在部落的祭司,真是一名厉害的雌性!要知道,只有尝过了这些植物,才能知晓它们的功效。她真是又努力,又幸运……”她说话的声音逐渐变小,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眼中流出了丝丝忧伤。
下一瞬,她又将这些情绪收敛了起来,抬起手,掌心贴上了许珩的额头。
比掌心更烫几分的热意,缓缓从皮肤相贴处传来,再顺着肌体缓慢下移。所有被这股热意流过的地方,疼痛都变得不再明显了。
许珩已经不知是几次感受到了祭司,或者说神的能力。在治愈方面,比西药更立竿见影。
半分钟后,祭司收回了手。那股流转的热意,随即从许珩身上抽离。
许珩动了动手脚,抻了抻腰,身体依旧有些许不适,但跟刚才比起来,已经好太多了。他赶忙道谢,可跟他方才想的不同,拥有神奇能力的祭司,居然希望他能将两种草药,带来给她瞧瞧。
“好。我让霖羽送来。”许珩压根儿没多想地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