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鸢满是感动地盯着许珩,仿佛下一秒他就要感动到落泪了。然而,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躺过去,抱着许珩翻了个转儿,让许珩趴在了自己身上。
“爸爸,这样就不挤了。”洛鸢伸手将被子掖好,把许珩的脑袋摁在了自己软弹的胸膛上,方便他用胳膊压实被子后,手掌放在许珩暴露在外头的耳朵上,帮他堵住那些嘈杂的声响。
他的另一只手则藏进被子里,继续捂热许珩的后背。
不得不说,这姿势确实不挤了,但是私处贴得更紧了。
洛鸢那根东西几乎顶在了许珩的逼上。虽然半硬不软的,可它大啊!就算它一动不动,也给了许珩一种下一秒,它就要硬起来,钻自己逼里的威胁感。
许珩忍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想要挪开。
怎料他刚挪动一下,躺在他身下的洛鸢便用一种迷迷糊糊的声音问:“怎么了,爸爸?还是不舒服吗?那我还是出去吧。”
许珩含糊着,不知道该怎么答话,难道说“儿子,把你的鸡巴从爸爸逼上挪开”吗?
那真是太荒唐了!
洛鸢见他不答话,便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再重重抚摸了两下:“睡吧,爸爸,走了一天路,很累了。”
许珩这才想起,洛鸢几乎驮着他走了一个白天的路。
那他怎么好意思作?!
许珩眼睛一闭,忍着不适,终于在反复自我催眠中,睡着了。
·
从四野发出的野兽嚎叫,随着夜色渐深而逐渐消停了下来。
浓重夜幕下,只剩下各个部落的护卫人员,还瞪大双眼,警惕地看着四周。
这一夜的护卫人员,比之前的数次集会,少了一大半。那些少掉的人连夜赶去了各个部落,散布海王之子即将来此地寻找内陆雌性做伴侣的讯息。
因此,本应该休息的灰狼王族,也不得不跟着睁大双眼,在各处巡查,从而弥补护卫人数上的不足。
带队的王族少年没有骑双头狼,跟那畜生共感支配了一整个白天,他感觉自己快累死了。但是只要骑上去,就必须得共感和支配,否则那畜生的两个脑袋,各有各的想法,走个岔路都得先打一架。
在新月爬上中天时,少年巡视到了河边部落的休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