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澧朝当真秉公处理,那怎会对我北域使臣用刑?”
金决咬牙切齿道,眼眶微红,伸手揭开了被护卫捆在背后的布包。
露出了一张遍布伤痕的脸,嘴唇发白,已然没了生息。
“他今日才被带走问话,回来便一身伤痕,不过转瞬便没了气息。临死他告诉我,澧朝想要刑讯逼供,逼迫他承认罪行,他们要的不是真相,只是一个发兵的由头!”
猛然间看见那张惨烈的面容,塔姆亚于心不忍错开了目光,心中仍旧天人交战。
别的部族也开始声援金决,“我们北域敬他澧朝是大国,提前许久便来朝拜,结果呢,用子虚乌有的罪名将我们软禁,连万寿节都不准我们参与,根本就是欺人太甚!”
“便是要战,那也该在战场上真刀真枪的较量,耍这些阴谋诡计,简直可耻!”
还有人不明白金决为何要和塔塔洛族的一个药商解释这么久,看向塔姆亚的神情有些瞧不起。
“金少主好心救我们一道逃难,有些懦夫不敢得罪澧朝,便让他们留在这儿好了。”
金决闻言,看了一眼那人,并没有理会他的话,反而更温和地对塔姆亚道。
“我的人拖不住太久,塔姆亚,咱们一同回北域吧。”
便是塔姆亚心中存疑,也拗不过自家的部下也起了归乡之心。
最后北域五个部族,在金决的带领下,趁着夜色,秘密逃离了鸿胪寺。
前脚他们刚走,后脚便有鸿胪寺的守卫巡逻至此。
看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守卫,换班守卫一把推开门,门内不见一个北域人。
“遭了——速速传话,北域使臣全员出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