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得不说,爱情害人啊。
心中无感情,拔刀自然神。
向来把这句话视为圣旨的舒叶,对月婆婆,也就是沈月的想法实在不能理解。
农村出来的人怎么的了,只会绣花织布又怎么的了。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又没吃她家大米。
外面一片森冷,你非要吊死在一棵已经有小鸟筑巢的树上。
要吊就吊吧,这是你自己的自由,你还嫌弃人树上的小鸟太吸引人。
物种都不一样!
这个咳嗽诡,也就是花茹,实力躺枪。
但凡换成现在的这些个小年轻,当场就是对花茹一阵“男人无用论”,让她自己在外面肆意飞翔。
顺便还得唾弃一下这个姓李但姓名不明的男人,耽误了一个女人对自由的追求。
最后再对沈月来一句,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不过爱情脑在哪里都是存在的。
只是舒叶没想到自己这么点背,竟然就遇到现在小说都不这么写的狗血故事。
苏白的诡影贴在他的背后,随时准备着,“老大,我们什么时候掉进幻觉里的?诡域?”
舒叶摇头,“应该不是诡域,至于什么时候掉进幻觉的……应该就是我们的注意力被诡市门口那两个红灯笼吸引过去的时候吧。月婆婆驾驭的诡异不知道是幻觉,还是梦之类的,先想办法出去……看月婆婆给我们这弄的阴曹地府一样的东西,像是在拖延时间。”
苏白道:“我们待得越久,就离死越近?”
舒叶抿嘴,“可能比这个还麻烦……你可能还好,我就麻烦了……还记得当时在俱乐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