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险,他们又砍了不少藤蔓,接在了断裂处。
云苓到底去了哪里,又为何会割断了绳索?原来她就在洞底,正举着火把,行走在一团黑雾中,四周黑乎乎的,
“侃儿?你能听到吗?”
她甚至蹲下来在地上摸索着,除了软软的泥巴,还是一无所获。
人呢?虽然地上很软,可那么高摔下来,也是很危险的,因为太黑了,她也不能确定,现在是否还在洞口底下。
突然,她的脚被绊了一下,响起了一声呻吟,
“哎哟,谁踩我?”
“侃儿,呜呜,你还活着呀,吓死我了。”
她扔掉了火把,双手去摸,果然摸到了一只手,
“哭什么?我身轻似燕,怎么可能摔死,只是,粘到泥巴上了,哎哟,起不来呀。”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侃儿拽了起来,
“这里好奇怪啊,火把都照不到你,好像也不算太高,可我在上面怎么叫,都叫不应。”
“别说话,我的腰痛死了,你看看是什么?”
侃儿从腰底下摸出了一块牌子,云苓接过去,只觉得冰冷无比,上面似乎还有花纹。
“火把也灭了,夜明珠也没亮了,这里是个什么鬼地方啊?”
她刚才割断绳索,跳下来的高度顶多一米五,可奇怪的是,上方竟然一点亮都没了,跳的时候明明还能看到洞口。
“你把牌子给我,”侃儿语气突然变得凝重,她摸了半天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