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回过神儿来,讪讪的翻个大白眼。
转过身,小声嘟囔了句,“有病。”
眼瞅着秦山咵咵四口干完俩鸡蛋,傻柱那脸,比后厨的大锅底子都黑。
今儿上班前,他发现家里仅有的五个鸡蛋被一锅端了。
这会儿,正好又瞧见这小兔崽子在大口的吃着鸡蛋。
怎么就这么赶巧儿呢?
再一琢磨何雨水一早那样儿,指定是‘家贼’没跑了。
这吃里扒外的小丫头片子!
还是让她饿少了!
傻柱越想越窝火。
一把扯掉身上的围裙,回头拍了下矮黑胖子的肩膀。
闷声道,“锁子,出来下,有事儿和你说。”
…
宣传处办公室。
“诶,兄弟,问你个事儿。”秦山倚在窗户边,眯着眼,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许大茂打了个呵欠,“啥事儿?”
秦山:“咱这放映工作一直都这么清闲么?”
说起来,也正式上岗三四天了,拢共就在大礼堂放过一场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