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凌皇一拍桌案,“你们吵来吵去的没完了是吗?”
其他人不敢再说话,但沈从风却是开口了,“陛下,臣也认为五皇子之事尚未查清,应当暂时羁押,交由刑部和大理寺严查。至于长乐公主,虽有功在身,但国有国法,若不行惩戒,今后还有何人伏法?念其此次尽力救人,五十鞭刑可减为二十。”
他这话一出,他的那些党羽们立即附和。而二皇子和墨瑞霖一派当然是不愿意的,眼看朝堂再次要掐起来,墨瑞霖突然揽衣跪在了地上,“父皇,儿臣自愿被羁押,愿意配合刑部和大理寺的调查。”
“你只要告诉朕那人究竟是谁,朕可不追究。”
“父皇,请恕儿臣有难言之隐,但请父皇相信,儿臣绝没有半点私心。”
沈从风冷冷道:“五皇子如果问心愧,为何不敢言明那女子的身份?”
墨瑞霖没有回答,“儿臣愿意认罚,但还有一事请求父皇成全。”
“你说。”凌皇道。
“长乐她自幼于江湖长大,对皇宫礼法不熟,私带兵器入宫只是心,还请父皇看在她为救百姓重伤在身的份上,将她的二十道鞭刑由儿臣来承担。”
“五哥。”雪凰皱眉,“不可。”
“还请父皇恩准!”
凌皇犹豫了一下,“准。”
“且慢。”雪凰上前一步道。
沈从风立即拦在她面前喝道:“放肆!”
雪凰从袖中掏出一封卷轴,“陛下,您可还记得此物?”
众人不由得望向她手中的那个巴掌大小的明黄的卷轴,那是皇室才有的,专用作皇帝所用绢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