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力凡开口，语气讽刺，杜晨叫他一声张老板，他却直呼杜晨的名字，而且开口就拒绝了。
态度是什么意思，可想而知。
杜晨笑道：“事情关乎两家公司的存亡，我想，张老板还是应该谈谈。”
张力凡笑了：“我不是不想谈，刚才我不是说了吗，我确实没那个时间啊。”
“另一方面，我这个人有个不太好的习惯，那就是我只习惯和上流社会的名流谈事情，和下流社会的贱民，确实没什么好谈的，谈了他们也听不懂啊。”
“我想，你应该能理解我吧，呵呵。”
张力凡笑了两声，语言嘲讽而辛辣，直接就骂杜晨是下流社会的贱民，根本没资格跟他谈。
杜晨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眯起的眼睛里绽放出一道寒光。
“哦，这么说，张老板是觉得，我没资格跟你谈了？”
张力凡冷笑：“你是凭什么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的呢？”
两人谈笑间，已经撕破脸了。
杜晨点头：“好，我明白了，打扰张老板休息了。”
说完，挂了电话。
孙秀妍在旁边听到，已经是一头的冷汗，张力凡果然够狂，这事儿难道杜晨也解决不了？
“杜总，这……”
孙秀妍眉头紧皱，一脸低沉。
杜晨淡定地摆了摆手：“不用慌，我要的就是他这个态度。”